赤司屿在本子上写下接球训练几个字,画了个大大的重点符号。
“接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我们也有我们的武器。”乌养一系看着已经开始列训练项目的赤司屿,忍不住提醒道:“ih预选赛六月初开始,即使着重训练接球一时间也很难有所成果。”
“不要顾此失彼。”
“我知道,”赤司屿对此表示赞同:“所以,可以稍微抄个近路。”
乌养一系凶巴巴的眉毛一挑,不知道赤司屿罐子里卖的什么药。
黄金周下来,两支队伍有输有赢,总的来说还是乌野小胜一筹。
临走前乌养一系嚣张的嘴脸深深地烙印在了猫又育史的脑子里。
“一定,要在全国大赛上报仇!”猫又教练微笑着,额头的青筋却一跳一跳的。
同时,车上的乌养一系:“全国大赛,绝对要让那老头子心服口服!”
赤司屿应和着自家老师:“是是是。”
大巴车和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交错驶过。
赤司屿似有所感的看向窗外,那辆车半开着窗,却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她收回视线。
五月中旬,ih预选赛分组的结果新鲜出炉。
“第一场会对上伊达工啊,”赤司屿看着分组表:“那个铜墙铁壁。”
“关于这个,一会儿我给你拿些录影带你抽空研究一下。”乌养一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