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这个身体体能实在出众啊……”赤司屿喃喃着。

曾经作为路屿的她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天才了,可即便是这样在脊柱受创瘫痪后也没办法仅凭双臂站起来,而同样是脊柱受创,作为赤司屿时她却可以不用像当初那样折尽尊严在地上爬行。

那是她即使再安慰自己也没办法面对的难堪,让她一度躺在地上崩溃到天亮,然后再擦干眼泪迎接太阳。

费力的换好睡衣,赤司屿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会在那个排球馆聚首,偶尔会碰上乌养一系,偶尔不会,赤司屿知道他正忙着带排球部集训。

“老师是怎么知道我的?”

又一次逮到乌养一系,赤司屿问了出来。

“从东京来了一个偏差值高得吓人的女孩,还点名要加入乌野的排球部。”还是个双腿残疾的孩子,乌野一系自然不会将这句话说出口:“我为什么会不知道你?”

“啊——看来给老师造成了相当大的困扰呢。”

当初她一门心思要来乌野拜师学艺,自然仗着自己的高偏差值和学校肆无忌惮的提要求,乌野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毕竟她也不是要进排球部参加比赛,只是当做社会实践而已,换句话说,以赤司屿的身体情况,进了任何一所学校都是要和学校争取挂在某个社团名下的,否则很难凑够能够毕业的活动分。

“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想近距离观看排球的狂热爱好者。”作为经理的话自然可以在场内落座:“没想到你是真的有点本事。”

“欸?只是一点吗?那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啊!”

“别太嚣张啊臭丫头!给我学会谦虚啊你个小混蛋!”

“哇,不愧是能教出凶残乌鸦的乌鸦头头!”

“你说得好像我是个不良团体的老大啊!”

“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