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异于常人,原本简陋的室外舞台仿佛都因为他们的出现金碧辉煌起来。

然而这群在里世界威名赫赫的人,此刻却带着满心的期待,仿佛幼儿园文艺汇演的舞台下等待孩子初次表演的家长。

唯一显得局促的只有织田作之助与坂口安吾。虽然知道因为太宰的出力他们离开港口黑手党这件事非常顺利,但织田作之助转头就加入了武装侦探社,坂口安吾身上更有异能特务科的身份,让他们的离开看起来和叛逃没什么两样。

森鸥外笑呵呵的看了他们一眼,安慰道:“你们别这么紧张,我可不是一个喜欢翻旧账的人。”

坂口安吾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是没敢说话。

森鸥外并不在意他们的态度,倒是心情很好地又补了一句:“太宰君的代价已经足够让我不追究你们的身份和行动了。”

这句“你们”自然特指坂口安吾,但还不等坂口安吾的冷汗滑落,又听森鸥外感叹一般道:“不过可惜了,要是这次的演出太宰君也能上台就好了。”

织田作之助相比森鸥外要淡定许多,听见“太宰”的名字,内心触动,不由得开口道:“太宰他”

自从那场席卷东京都的成神仪式结束后,太宰治就像是从世界蒸发了一般,无论织田作之助怎么调查,都找不到太宰的踪迹。

他很想问问太宰治到底去哪儿了,是完成了他的“使命”成为中原中也的祭品彻底消失,还是获得了一丝逆转的机会,活了下来。

无论如何,他还是希望如同弟弟一般的太宰治能够活下来。他明明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可真到了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想到这里,织田作之助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充满了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