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
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看向胀相,笑容和蔼:“我们来谈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我愚蠢的欧豆豆呦。”
胀相:……说真的,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这样那样如此这般的解释过后,高山季鲨被伏黑甚尔锁喉了。
天与暴君整张脸被黑色的线条遮盖,瞪大的眼中仿佛只剩眼白,在手臂上蜿蜒的青筋凸起,头发甚至愤怒的有些炸起
“哈?有我当保险还不够,竟然还专门想办法受肉了咒胎九相图?!”
只有三毛钱记忆的高山季鲨仿佛不是在上一个场景将天与暴君摁在地上的男人,抓着锁他喉的那只手臂往外扒拉,真的感到了窒息和杀意。
很有求生欲的他勉强微笑,努力解释:“伏、伏黑…冷、冷静,季桑我什么都不知道。”
伏黑甚尔呵呵冷笑,阴阳怪气:“失忆的理由可真好用,怕不是就在这儿等着我的吧。”
高山季鲨:……虽然季桑我能抱着100的诚心说“怎么可能。”,但那确实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多少其实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的高山季砂猛地看向胀相,情绪激动:“救我啊保险二号!没看到你要保护的人快要被噬主的狗干掉了吗?”
确实很想上前阻拦的胀相皱眉,忍耐的一张包子脸都皱了起来:“虽然我很想帮季鲨你干掉那个没有一点男女有别意识的人渣,但是你之前告诉我不要管你这个时候的求救。”
高山季鲨:???
伏黑甚尔心情好了点,姑且放松了点桎梏,却还是嗤笑:“骗男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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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咻”的一声,耀眼的烟花在漆黑的天空中绽放,同时也映亮了地上穿着浴衣的少年少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