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从额头流下,划过脸颊,从下巴滴落。
明明只是脑内的挣扎,夏油杰却觉得无比的疲惫,累的想大口喘气,累得像是跑了很久很久的马拉松,他嘴唇干裂,喉咙生疼。
挺直的脊背弯下,他捂住嘴,遏制突如其来的呕吐感。
只是看着牢笼中的稚嫩咒术师,只是听着耳边施暴者的鄙夷,只是绝望的推翻自己的正论,只是对赫海季砂的话语产生怀疑,就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最相信的、最仰慕的、最无法拒绝的。
——我,在怀疑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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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太阳太过炽热,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会就感觉要被烤熟。
操场休息区,五条悟穿着短袖和短裤,超级放飞自我的把矿泉水往头上倒,浸湿自己的白毛和衣服,奄奄一息的张开嘴哀嚎。
“好热啊——。”
他双手撑在身后,带着赫海季砂的墨镜,一脸恍惚的抬头,眯眼看天空上的太阳,忽然伸手指着太阳,对旁边带着他的墨镜,吸溜着冰棒的赫海季砂说。
“我想把那玩意儿打下来。”
赫海季砂不为所动,并不想和傻子对话。
“话说。”
打着太阳伞的家入硝子吸溜着棒棒冰,对过于清闲的两人表示嫌弃。
“你们很闲吗?夏油已经出任务了吧。”
五条悟:“因为昨天睡不着,连夜完成了。”
赫海季砂:“杰说会帮我做,我也不好辜负后辈的期待。”
家入硝子:……你们高兴就好。
“说起杰。”五条悟不再倔强的死盯着太阳,垂头俯身几乎能将身边的赫海季砂笼罩,他像是一只毫无自觉的白毛大狗狗一般,凑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