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还有很长一段人生的年轻咒术师拉到自己的阵营, 是否是正确的。
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别人身上, 和剥夺他人青春没什么不同。
“他们都是很勇敢的孩子。”
他这么说。
“他们选择了那条道路,也知道身为先驱者的他们会比一般咒术师要受更多的伤,承担更多的压力以及死亡的风险。”
“但哪怕有一天他们在那条道路上险象环生,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回来疗伤,在之后也依旧会毫不犹豫的重新踏上那条道路。”
放在膝上的时候十指相握,森太郎不自觉扬起嘴角,轻松的说:“到时候大概只会留给我一个背影,连头也不回吧。”
“嘁,那还真是悲惨。”
伴随着轰隆的雷响,夜雨忽如其来,狂风掀起窗帘,携带着雨水刮进医务室。
雷光让医务室的光线颜色有一瞬间的变换,禅院家的弃子,毫无咒力的天与束缚背对着窗户,百无聊赖。
“所有努力的成果,最大的获益者根本不是自己什么的,果然蠢透了。”
“对了,伏黑君。”森太郎推了推眼镜,用笃定的语气询问,“你,其实知道赫海她没有告诉我你的存在和交给你的那部分计划吧,所以才专门提醒我头发的用法。”
“啊?那个啊。”伏黑甚尔掏掏耳朵,露出了一个很屑的表情,“不要在意,我就是很不爽这个小鬼,而且她有和我说过你会在这里蹲守的概率。”
森太郎:“……哈?!”
伏黑甚尔咧嘴,相当愉快:“没猜到那小鬼会猜到你会来吗,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