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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海燃涛叹气,一步步走进赫海季砂,语气担忧:“那家伙的死和我无关,我担心的是季砂你。”

他无比真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仿佛刚刚袖手旁观的人不是他一样。

此时,他就像是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竖起了一根手指:“差不多是一个特级的咒力量吧?我说过不要随意使用你的咒力吧?会受很严重的伤的。”

“喂!诅咒师!给我离她远一点!”

拎着断刀从无数“折断”的树木中爬出,赫江曳浑身是血,哪怕如此也眼神极其恐怖的盯着赫海燃涛,语气中充满着戾气:“她可是家主的容器!”

赫海季砂咋舌,朝浑身是血的家伙竖起了国际友好手势:“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把人当做容器,想死的话直说,我还能再给你来一炮。”

赫海燃涛语气弱弱:“别这样啦季砂,再来一炮的话你会死掉的。”

赫海季砂&赫江曳:“闭嘴——!!!”

两个共同反驳过赫海燃涛的人对视,中年儒雅的男人也不儒雅了,如果有胡子的话可以称作吹胡子瞪眼,青春年少且桀骜的少女也不嚣张了,如果有尾巴的话可以称作尾巴炸毛。

赫海季砂皮笑肉不笑:“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了,就不要妄想年轻人的身体了。”

赫江曳老橘子假笑:“刚刚冒头的小年轻罢了,太过嚣张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赫海燃涛摆手,打和场(糊弄学):“互相理解,互相理解哈。”

“别给我瞎鸡·巴说什么互相理解。”赫海季砂看着赫海燃涛,笑容颇带讽刺意味,“从某种角度上我还真该谢谢他,同样把我当做容器的母亲大人,这么多年一定也煞费苦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