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面对自己笑得异常甜的老母亲，赫海季砂脸上是露骨的冷漠，仅用眼神就传达了她的意思。

‘我拒绝。’

赫海燃涛微笑，并不在意她的拒绝，若无其事的说出了可怕的话：“如果我猜的不错，季砂你接下来的动作是阻止几个月后天元和星浆体的融合吧？”

“毕竟，只要天元和星浆体的融合失败，天元布下的结界就有可能崩坏，而结界系统崩坏的那段混乱时间，也是你们做手脚的最好时机。”

他看着由自己亲手教导出来的女儿，嘴角的笑容不变，比对方还要深上一些的橙金色眼眸仿佛可以洞察一切。

“不妨给你透露一些消息，星浆体，是有备选的，你阻止得了一个，也阻止不了第二个、第三个。”

“所以。”赫海燃涛撑下巴，笑容灿烂：“要我帮忙吗？”

“……”

是彻骨的寒冷吗？是被洞察所有想法的心惊吗？都不是。

在眼前的这个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这种事情她早就习惯了。

但是果然——

“你能早点去死吗？”她核善的笑问，“现在怎么样？放心，你死后，我会记得让你和父亲葬在一个坟里的。”

赫海燃涛愣了一瞬，“噗嗤”一声笑了：“你生气了吗？”

赫海季砂死鱼眼，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赫海燃涛扶额低笑了几声，哄小孩一般道：“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咒力必须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