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松田阵平的低气压,他指了指里屋:“阿宴在里面。”

“……”

松田阵平觉得不对劲。

他刚刚去宾馆开了个钟点房,紧急冲了个冷水澡,顺便做了紧急的催吐,又去买了大量的牛奶喝下去。虽然在警校和工作的时候都曾经听说过有那种罪大恶极的罪犯,会给去调查的检察官灌一些让人失去自控能力的药,但他真正遇到还是第一次。

做了应急避险的手段,方才在宾馆的时候他也觉得好多了,但一走进这家店,那股无名之火又蹭得窜了起来,颈侧早就愈合的咬痕火辣辣地烧。

星川说的什么来着。

没有解药。

熬两三天就好了。

……他真的会死的吧。

“你……”

“我和阿宴是兄弟。”水岛川宴指着自己的脸,飞快地解释了一下,“或许你已经发现了,我的视力也不怎么好,但总归还能看见点东西。”

松田阵平哑火了,还有点尴尬:不是人渣男友啊……

不过,他也没听水岛川宴提过他有兄弟……其实他和水岛川宴确实不熟。

“阿宴变成这样,我也没办法,不想把他放在那边的医院里,就只好自己带回家了。”他垂下眸,端着咖啡轻轻搅拌,“还得想办法赚钱治疗。”

“你们看起来完全不像。”

听见这句评价,水岛川宴大喜:马甲和本体完全不一样是好事。

“所以为什么给我下药?”

水岛川宴继续维持忧郁:“不是药,是毒。你大概还不知道,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阿宴身上很容易招惹诅咒,这次招惹的诅咒就是带毒的。每次发作都会渴血,被咬的人也会变得异常,渴望再次被吸食血液。”

“无解。但这次诅咒很快就会结束了,届时你身上的异样也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