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疼,就像真的宿醉了一样。

“系统,我睡了多久?”水岛川宴一摸后颈,那块要命的腺体已经消失了。

【快一天,你可终于醒了。】

一天。

他居然睡了这么久,怪不得后脑钝痛。

水岛川宴愣了会儿,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在床上胡乱摸了摸,凑近枕头嗅了嗅,脸色陡然一白:

这不是他的床。

但气味很熟悉……他在费奥多尔的家里。

所幸他的衣服还在身上,只脱了件外套。大概是睡梦中的本能在抵抗,害怕自己身体的异状被人发现,所以拒绝脱衣服。但又被另一股oga的本能支配,他把床上一切柔软的东西都团起来了,被子、枕头、衣服外套,费奥多尔用的物件都是些品质极好非常软乎的东西,窝进去就像躺进一团云朵。

他睡觉没有这种习惯。

“筑巢期”

他想起系统之前解说过的一个词,那是oga怀孕之后会出现的一种生理反应。

水岛川宴使劲回忆,他上车之后就没什么记忆了。谁知道他躺在别人家里的一天一夜,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他神智不清的时候强行抱着费奥多尔,抱太久……真的怀了?

他脸色变苍白。

“系统、系统,我是不是……不对,现在已经不是oga的状态了,就算之前有过什么,现在也一定消失了,对不对?”他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系统!你快告诉我,不可能一晚上就怀孕的对不对——”

系统:【那可不一定。】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