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转动酒杯，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与港口黑手党有资助关系的企业名下的助学计划。林佟闻言有些无奈，这具身体的年龄真是个问题，搞得一个两个都想让他去上学。

他说：“我不想去学校。”

中原中也闻言点头，道：“好吧。”

他并没有对林佟拒绝上学表示不满，只是用温和而包容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大人看着孩子。林佟拧了拧唇，有种被视线烫伤的错觉，他低垂下眼眸遮住眸内的神色，突然开口道：“大人……对我的事情很好奇吗？”

中原中也闻言一愣，接着点头道：“我确实想要更加了解你。”

“但是只有大人知道我的事情很不公平——” 林佟凝视着他道：“我也想知道关于大人的事情。”

闻言，中原中也微微睁大眼睛，他想开口说些什么，脑海里却瞬间闪过自己作为实验体的出生，「荒霸吐」的存在，多年前的镭射街大爆炸，他瞬间顿住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林佟见状微微笑了笑，向中原中也举起酒杯，轻声道：“看来我们彼此都有很多秘密。”

闻言，中原中也蹙起眉心，面色微沉。他察觉到了林佟温顺外表之下厚厚的坚冰，对方把自己的内心隐藏保护在最深处，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中原中也有意打破这一点。但他自己却无法坦诚，并因此进退两难。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