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鹤见述就钻进了[门]内,背影消失在电视机后。
降谷零突然一阵心悸,张口想要喊住他,通道却已经关闭了。
在他围剿组织的时候,阿鹤也是这么担心他的么?
降谷零叹了口气,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
鹤见述没有去武侦。
板上钉钉的事,没有必要开作战会议。还不如让大家回家吃好喝好,睡个好觉,明天才有充沛的精力打架。
鹤见述独自一人回到了横滨的公寓——就是那间降谷零的安全屋,隔壁曾是织田作之助的家。鹤见述在入职武侦后,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公寓久久无人居住,蒙上了一层灰尘。
鹤见述打扫了一下客厅和卧室,一边拖地,一边回忆往昔:“零哥为了不跟我一张床铺睡觉,还在这里打过地铺呢。”
“那会儿的他好纯情哦。”
哪里像现在,他都不敢让西格玛帮他打扫主卧!
生怕西格玛看到那一抽屉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为父亲的尊严和脸面还要不要了。
鹤见述越想越脸红,啊,零哥现在花样越来越多了,以后扛不住可怎么办呀。
“叮咚!”
门铃响了。
鹤见述手里还拎着拖把,过去开门。
来人披着黑色大衣,戴着黑色礼帽,橘色的发尾搭在肩膀上。
月光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投映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