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目光直指狗毛正对着的房门。
门内。
哈罗嗅到了降谷零的气味,兴奋摇尾巴:“汪……”
“汪”都没能“汪”出来,嘴巴就把鹤见述死死捂住。
“嘘,哈罗,安静!”鹤见述紧张兮兮地:“千万别让零哥知道我在你这里。”
鹤见述跟小贼一样趴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他能判断出脚步声渐渐走远。
刚松口气,没多久,男人就去而复返,最后竟然停留在门外。
鹤见述顿时又紧张起来。
男人似乎在跟谁打电话,音量不高,又隔着一扇门,鹤见述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鹤见述低头跟怀里的狗勾对视,狗勾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天使般的傻白甜笑容。
说不叫就不叫,乖得很。
鹤见述心酸地想:我的狗儿子真的好懂事,就跟另一个大儿子一样可爱。唉,可惜大概没有他们兄弟相见的时刻了。
他又偷听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听见不说,因为偷听的姿势太别扭,本就没恢复的腰一阵阵发疼。
算了。
也不知道是在跟谁打电话,大概是那位约好等下见面的人吧。
……有点醋。
鹤见述心想,大半夜的不陪老婆也不出任务,偷溜出去见外人还遮遮掩掩的,难道是想跟他离婚了吗!
啊不对,根本都还没结婚,哪来的离婚一说。
好心酸,这么一想,更加自闭了。
鹤见述彻底变成一只自闭小猫,霸占了哈罗的豪华狗预盐示窝,抱着狗自闭。
“就让我变成蘑菇,在阴暗的角落里阴暗地生长好了!”鹤见述失魂落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