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
鹤见述仰起脸,金眸越发夺目。他咬牙道:“除非是正事、大事、跟你的事业有任何关联,否则你不许出门,不许去见那个人——无论是谁!”
降谷零试图上前:“阿鹤,你冷静一点。”
鹤见述冷静不了。
他克制不住了。
“不准去……”
那双从未将锋芒对准降谷零的金眸,第一次以另一个方式将男人完全映入眼底。
金眸中似有异光一闪而过。
降谷零对上了那双眼睛,脚步当即顿住了,神情恍惚了一瞬,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但降谷零此时还算清醒,眼中满是震惊。他想说点什么,却死活无法张开口,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述君!鹤见述!你要做什么?!”
身后似乎传来惊疑不定的高声质问,间或夹杂着让他冷静下来的呼喊。
鹤见述做不到。
他压抑太久了,已经压不住了。
如果说一般人类的情绪阈值上升和下降都有迹可循,鹤见述没有,他承载的黑泥太多太重。
情绪只会是两个极端:压住了,那就永远是快乐小猫。压不住,那就会在瞬息之间变成偏执黑化猫猫。
若一定要说有什么痕迹表明他开始不正常。
当他坚持用手铐想和降谷零拷在一起的时候,圈着男人的手要求他答应自己绝不会离开的时候,就该知道鹤见述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