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天真地脱口而出:“是鹤见述啊!”
“咔哒。”
西格玛只觉得有什么一闪而过,太阳穴上就顶着了一把枪,还是上好膛、开好保险的枪。
他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父亲,你要对我开枪吗?”他哑声又不敢置信地问。
降谷零稳稳地持着手枪,眸光沉沉:“我不是你的父亲。说!你都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消息的?你为什么会知道鹤见述的存在。”
西格玛:“鹤见爸爸……”
降谷零冷声打断:“阿鹤今年才十八岁,他更加不可能是你的父亲,瞎认什么亲?!”
西格玛委屈极了:“都说了我才三岁啊。至于那些消息,一半是鹤见爸爸说的,一半是我刚刚用异能力自己查出来的。”
降谷零:“……”
他端住了自己的表情,也稳住了手里的枪:“展开说说。”
西格玛:“说三岁,还是说异能力?”
降谷零表示两个都要。
西格玛:“好吧,我会把全部都告诉你的。但是,父、安室先生,我能不能在一切开始之前问一个问题。”
“可以,你要问什么。”
“你和鹤见先生现在是什么关系呢?”西格玛非常认真地问:“你们要离婚了吗?”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这对我而言非常重要。”西格玛说。
降谷零判断西格玛没有说谎,他有种直觉,自己最好说实话,不然西格玛很有可能宁死也要反扑咬他一口。
他不担心自己被反杀,但他担心两人在争执的时候,自己知道不小心干掉了西格玛。
现在是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