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不敢再出声。
大家都习惯了他那张臭脸,安室透也没再多说什么,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反驳一两句,能不落下风就够了,步步紧逼,琴酒是真的敢当场给他一颗子弹试试味道。
受伤回家的话,阿鹤会心疼的。
安室透心想,毕竟出门前才答应过某只小猫平安回家,不能食言。
坐在他身旁的恰好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的穿着很符合组织的企业文化,一身黑衣皮裤,大波浪披散在肩后,几缕垂着胸前。
她很重视外表的颜值,哪怕碰头地点是在黑不拉几的酒馆,她依旧坚持化了全妆。
从眼线到口红,一个不落。
贝尔摩德倾身推给安室透一杯波本威士忌时,安室透甚至闻到了她身上极具存在感的香水味——正如其人,美艳,神秘,带刺的玫瑰。
“多谢。”
安室透不着痕迹地坐远了一点,接过酒,但没有喝。
贝尔摩德:?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安室透见她表情不对,低声解释:“你的香水……”
贝尔摩德颇感意外,皱起眉:“我今天用的香水有什么问题么。新换的,刚用第一次,是不好闻?”
人太多,不好明说。
安室透委婉:“上次那通电话,你没忘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