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多少?”安室透低声问。
“……百分之八十吧。”鹤见述说,“我猜的。”
安室透笑道:“你的脑洞太大了,现在我不是很信你。”
“小点声!其他人……我是说,邻居和哈罗都睡了!”
鹤见述用气音说:“而且,你对我的脑洞有什么意见吗?”
“我才不敢有意见。”安室透配合着用气音道,“你担心吵醒邻居?”
男人无声笑了笑,贴近少年的耳朵,悄声道:“我们要做什么才会动静大到吵醒邻居呢。阿鹤,你在暗示我吗?”
鹤见述浑身一抖,当场恼羞成怒。
他撑起身体扯过椅背上的领带,把安室透的双眼蒙上了。
鹤见述从没干过这种事,结打的看似严实,其实一拨就开。安室透也没拆穿他,老老实实地躺平没挣扎,任由自己的眼睛被蒙上。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安室透问。
鹤见述沉默几秒:“哭了,眼睛肿了,不好看。”
安室透:“你什么时候都好看,哭了也好看。”
鹤见述:“不给看就是不给看!我知道你可以解开,不准解。”
安室透笑了一声:“好,都听你的。”
鹤见述被这一声笑得有些耳热。
另一边的客厅传来些许动静,鹤见述心虚地撑起胳膊,绝望地与三个男鬼对视。
从梦中惊醒的三位同期:“……”
——还以为闹贼了,准备抓贼来着。
萩原研二探头看了眼,沙发上的金发男人的双眼被蒙着领带,少年坐在他的身上,腰间扶着男人的大手。两人的姿势过分亲密,感觉下一秒就要不可描述。
“我懂。”萩原研二说,“我们这就走,整晚都不会回来的,请放心。”
鹤见述眼睁睁看着三个男人火烧眉毛似地跳窗跑了。
安室透扶在少年腰侧的手掌顺着腰线,攀到腰际,倏地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