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是自己的怀抱,还有两个人的家——他此前从未来过的陌生空间。
说到底让他感到安全的,还是自己。
安室透在入户前的玄关停下,迟迟没有掏钥匙。
鹤见述不解地侧了侧脸,看见了金发男人紧绷的下颌。
“怎么不开门?”鹤见述笑着调侃道,“难道是忘记带钥匙了么。”
金发男人将他深深地望进眼里,眼神晦暗。
安室透突然前倾。
鹤见述眼睁睁看着男人朝自己压下来,目光锁定着自己的唇瓣,带着势在必得的雷霆之势。
他没有躲,反而环住了安室透的脖颈,缠在男人腰上的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收紧。
结果落点偏了。
安室透很克制,避开觊觎已久的猫猫唇,亲在脸颊上。
鹤见述:“……”
有点失望。
“……对不起。”安室透低声道。
鹤见述心想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
难道是不行?
刚闪过这个念头,鹤见述便是悚然一惊。
——不行!网上的人说这是对男人最恶毒的诅咒,他怎么能这么想透哥?!
安室透哪里知道他克制的温柔,已经快要变成了“透哥是不是不行”。
他还有点愧疚地又亲了一口。
喜欢的人有幽闭恐惧症,自己在他身边这么久,却现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