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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见述抿了抿唇,低声道:“他们给我放了带薪假,一刻也没有耽搁,把我送来东京了。”

“……阿鹤,你等等,我和同事说一声。”

安室透跟榎本梓打了个招呼,说明自己需要提前下班,并得到同意后,才重新接起电话。

他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是出什么事了吗?”安室透面色凝重地问。

见识过与谢野等人的护崽后,他不认为武侦会因为阿鹤想他,就马不停蹄地把小猫送来东京,只为和他约会。

不是这种原因,就只能与正事有关了。

安室透的推理是正确的。

鹤见述很快就回答了他:“港口afia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知道我的能力了,想抓我。太宰先生说港口afia的手伸不到东京,让我来找你避避风头,就当带薪休假了。”

鹤见述的声音很低落:“……透哥如果不愿意我来打扰你,我可以再找别的地方落脚的。”

少年的视线瞥过一旁的小花猫,突然又有点生气。他赌气道:“我跟巷子里的流浪猫挤一挤也可以的,反正只要武侦跟港口afia谈妥了,我就能回横滨了!在那之前,我就睡地上的纸箱……”

“不许胡说!睡什么纸箱,不可以!”

安室透再度打断他,男人的嗓音严厉一瞬,又慢慢重归温和:“阿鹤,我没有不乐意啊。”

鹤见述抱着膝盖,吸了吸鼻子:“你就是有,我听得出来。”

哭腔很重。

安室透哑然。

他知道阿鹤对情绪敏感,但没想到只是一瞬的情绪变化,阿鹤也能发现。

喜欢的人认为自己是最安心的港湾,在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求助自己。

恐怕没有男人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