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把没有多余空房和他们二人的考量都解释了一遍。
众人反应不一。
中岛敦和谷崎润一郎大松一口气:“那就好。”
与谢野哼了一声:“算他还是个男人,有绅士风度。”
太宰治不甘:“就这样?”别啊,他录音笔都打开了!
国木田推了推眼镜,夸道:“嗯,思考得很全面。这样就不用担心夜晚的安全问题了。”
贤治恍然大悟:“对呀!”
乱步锐评:“笨蛋好多。”
福泽社长:“……”
社长面无表情地颔首批了鹤见述的早退申请。
鹤见述往电视机的方向单脚蹦了几下,中岛敦连忙上前扶住他。
“述君,你怎么穿着一只拖鞋,另一只呢?”中岛敦问。
鹤见述总算找到机会大倒苦水。
“我八点半就开始催透哥睡觉,熄灯后等了好久,他才睡着。我仔细确认过他熟睡之后,就偷偷摸摸爬上电视柜,想钻进电视里,谁想到电视柜那么滑,害我差点摔倒!拖鞋都飞出去一只!”
“我又赶着来开会,来不及回去捡,也不知道有没有吵醒透哥。”鹤见述愁眉苦脸道。
太宰治:“敦君,你一定有问题要问他对不对。快点问,拜托了,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太宰先生,你怎么知道的……你说话好怪。”中岛敦挠挠脸,不再理会今晚格外奇怪的太宰治,顺着心意追问道:“述君,你真的确认安室君睡着了吗?”
鹤见述叉着腰,认真且严肃地说:“当然!我压着嗓子喊了他几声,又趴在他身边听他的呼吸和心跳,都没有异常!”
哦,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