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眶微红,嗓音也带上压抑的哭腔。
“在我心里,那不是最优解。”
鹤见述克制着,为了不让声音抖得太过明显,他说得很慢,咬字很用力。
“会伤害到透哥的选项,绝不是什么最优解!”
尽管快要压不住颤抖的声线,他的话语依旧掷地有声。
安室透一时失语。
这是怎样一份炽热的情感?
叫人几近神晕目眩。
但安室透依旧克制着,强迫自己残忍地挪开目光,甚至没有替少年擦一擦眼泪。
他真该死啊。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跑回横滨招惹阿鹤。
应该说清楚的。
他是卧底。
他不能,他不该,他不可以。
倘若被组织发现他和阿鹤关系亲密,阿鹤会陷入危险的。
如果不想害死阿鹤,他今天就应……
“你生气了吗?”
少年轻软的嗓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安室透纷乱的思绪。
鹤见述的气息试探地接近,他们本就肩并着肩,这下都快挤进他的怀里了。
“对不起嘛,是我不好,惹你不开心了。”鹤见述软乎乎地说:“可不可以原谅我?”
“……不关你的事,是我的原因。”安室透哑声道。
鹤见述:“骗人,明明就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