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哦。”太宰治不在意地摆摆手。
“述君对我的事很了解呢,连敦君一开始都不知道我是afia,述君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太宰治说话很轻柔,让人不自觉地放下警惕。鹤见述却莫名听出了几分危险和压迫感。
他抿了抿唇:“我是从一个朋友那里知道的。”
太宰治的鸢瞳紧紧盯着少年,一眨不眨。他似乎浑身紧绷着,嗓音也有点哑:“……什么朋友?”
鹤见述不愿意说:“我不告诉你。”
太宰治对此并不意外:“不愿意说的原因是什么?”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嘛。”鹤见述试图萌混过关。
这招对太宰治是无效的。
两人本就有身高差,现在一个坐一个站,身高差更加拉大。
太宰治思索片刻,微微低头弯腰,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肩,又替鹤见述拉直、理顺披风和衬衣下摆,十分体贴的样子。
他直起腰,斜倚在桌上,手肘压着隔壁桌高高垒起的文件堆,姿势随性洒脱。
“不说就不说,紧张什么,看你衣服都皱啦。”
鹤见述被太宰治弄得一头雾水,迷茫地:“哦……谢谢太宰先生。”
清浅的假笑面具就没从太宰治的脸上脱下过,他的鸢瞳深处沉着暗色。
他要结合诸多信息,比如鹤见述的身份、织田作的死亡前因后果、鹤见述突然出现的时机、对他的身份莫名掌握却不认得他的脸……
太宰治的大脑飞速运转,种种情报被迅速整合。他缓了缓,突然开口问道:“你的那位朋友,有没有留下什么话给你?或者说,让你带话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