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类的话七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没听见,却没想到有人会因此被吸引而来。
甚至还是熟人。
咒灵第一次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他的目光被红发的男子牢牢黏住,整个人宛如一只大型的玩偶,牢牢地挂在了红发男子的背后,手指时不时戳弄着他的腰侧。而红发男子则娴熟地握住了他作怪的手指,偏头亲了亲咒灵的脖颈。
衣襟在动作间滑落,露出些许斑驳的红痕,是爱意留存下的痕迹。
七海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认知里得出的答案。一个人……和一个咒灵?这怎么可以?!
这都不是跨越物种的问题了,而是这人明明不是咒术师,为什么可以和咒灵亲昵?
两人仍在角落整理形貌,七海便借机观察着。咒灵的咒力似乎比之原先弱了不少,最起码七海不会有那种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畏惧感了。但那种弱势似乎并非来自于长期未吸取负面情绪的空虚,而是一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消耗其咒力的虚弱。
他仔细分辨着,蓦地在咒力之下,发现了另一团光明的力量。那种力量不断和咒力产生触碰,咒力也因此被驱散,甚至比他们用咒术驱散来得更加轻易。
就像是一团最烈的火,和一块最寒的冰贴合在了一起。彼此消磨之下,磋磨的还有同时容纳这两团力量的人。
七海不知道他是如何不动声色的忍耐下一切的。他只是蓦地意识到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