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办法看着我受伤。
但他同样永远会尊重我的想法。
所以他选择在不伤人的限度内以自己的存在守住我,选择了死在我之前。
织田作突然就不想去证明什么了。他为几秒钟前那个曾犹豫过这两个咒术师的话语的自我而感到羞愧。不确定不是源于不爱,而恰恰是因为太爱——爱到他们彼此都害怕对方为了这份爱情面目全非。
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从未因为这份爱意而去伤害过别人,反而一直被动地处在自我保护、被迫反击的位置。
“昭也,”织田作猛地转过了身,拿自己的身体隔开了五条悟,看向我妻昭也的眼里却带着曾经许愿时的虔诚与圣洁,“我们一起,去一个不受这一切纷扰干涉的世界吧。”
自天外洒下的光华正正笼在两人身上。咒力未曾消散,反而在光华的嵌镀下更显厚重了几分。五条悟的眼里涌过一丝异色,下一秒,这两人就随着光华没入虚空,像真应了红发男子的所愿一般。
“愿与咒……可以共存?”
领域消散,帐被撤去,围在外面的人纷纷进来继续着自己的任务。法国政府的人带走了纪德和加缪,声称在瓦雷里等人的推助之下,政府已经了解清楚他们上级曾经犯下的罪行,会重新给予他们一场公正的审判。太宰治则在几方的条约下出了手,帮助纪德解除了加缪一直认为自己曾经对他,或者是对整个iic所使用的异能。孩子们则由坂口安吾带走,在他那里接受照顾。
“所以,我的朋友们呢?”港口黑手党的手下散去处理他们该接手的部分了,太宰治则蹦到了一边,对着五条悟歪了歪头。
检查着孩子们情况的坂口安吾骤然一顿,凌厉的目光已然透过镜片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