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对我。”
话音未落,攻势瞬间反转。
他眼上的领带不知何时缠在了我的腕间,眼里的凶光瞬间流露出来。真是奇怪,分明一切都是暗的,连灯也没有,但我就是能感受到那种被猎人盯上的危险感。
我缩了缩尾巴,还想佯装着声势打趣他几句,就被他堵住了声音。
我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开天衣无缝。
但我有点后悔乱招惹他了。
手酸得厉害,如水般柔顺的长发结得不成样子。我低头打量着身上的红痕,暗暗咬了咬牙,正想拿尾巴把人甩到床下去,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又舍不得了。
“也不知道遇到之前干了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我恨恨地捏住了他的鼻子。
他适时睁开了眼,拉过我的手心亲了亲,嘴角带着笑意。
我没好意思继续纠结晚上的事,松开了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有头绪吗?”
“早上对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个?”他眨了眨眼。
“难道我还要夸奖你吗?扯着嗓子喊哇哦织田作你可真厉害?”我嗔怪地瞪他一眼。
他举手投降,抱着我帮我把头发理顺,“我也不知道。那天你没了讯息,我想办法飞来了法国,根据耳钉的定位找去了一个退役军人集会,见到了默尔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