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找。”坂口安吾扫了眼两边的书架,“我从这边开始。”
我自觉走到了另一边,一本本翻起书册来。
马拉美的书架很有诗人的本色,这边摆放的基本上都是诗歌和诗论。经典的《理想国》、《诗学》甚至有不止一个版本,而马拉美将其间的区别细细标明,并在一旁做了批注。我一顺读来,竟也觉得受益匪浅。
到了后面,诗歌就有了明显的偏向性,依稀可以看见象征主义的萌芽。听过名字的、没听过名字的……很难想象马拉美是从哪搜集来了这么多不同诗人的作品。但一记起旧书集市背后其实是他在操控,我又对此不意外了。
这些作品里基本上都有一些诗行被重点标出,有些诗句甚至很类似,有点像一者对另一者的化用或者致敬。马拉美似乎仔细比较过区别,一部分诗句的后面被他划上了圈,还有些则被斜杠杠掉了。他似乎在依靠着某些标准对诗歌进行着评判,而我却不能从他的结果中窥见标准何为。
直到坂口安吾轻轻咦了一声,“这本似乎很不一样。”
“什么?”我放下手里的书走了过去,偏头看着上面的内容。而坂口安吾正好翻到了最新页。
一阵光华闪过,我的眼里溢满了错愕。
第41章 骰子一掷
那是一行诗——
“骰子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