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次性的武功，他早就不会了。

方小宝不自然的伸手挠了几下头发，尬笑了两声，继续编道：

“婆娑步，我确实学过一些，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让乔女侠见笑了。”

“这么多年，也没个人仔细教我这些武功，只能自己摸索。”

方小宝越说，声音越小。

把失去师父的情绪烘托的极为到位。

绝口不提李莲花是死是活这件事，含含糊糊的又模糊掉了一个问题。

乔婉娩又紧了紧衣衫，收回了盯着方小宝的眼神，神情莫测。

她的思绪又飘回了李相夷战死那一天…

她写了分手信，结果，竟然成了永别。

一切就像昨天刚刚发生一样，清晰难忘，满是遗憾。

“我明白了。”

乔婉娩心中那潭活水，又恢复了平静。

从方小宝的言语中，她多少已经猜到了结果。

李相夷真的不在了…

死不见尸。

两人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有些疏离和尴尬。

方小宝见她不说话了。

也不想主动再提那些陈年旧事。

原剧情里乔婉娩得知李莲花的真实身份后，直到结婚当天，还选择跟李莲花黏黏糊糊的。

这么点事整天搞得那么复杂，实在是优柔寡断。

除了不停的担心李莲花，此刻他大脑正在想着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拿到采莲庄所有的红莲种子。

恶心人的东西，吃不吃另说，作为一个工具人，首先就是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