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光跃终于老老实实的休了几天假,他只在日本待了四天,除了第一天去东京逛街,剩下三天基本上都窝在家里睡的天昏地暗。
其无聊程度让喻沉影不禁怀疑,他可能闲的蛋疼,才千里迢迢跑来日本睡觉。
人家是睡了三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喻沉影却在短短几天内被喻光跃的懒人基因传染了个十成十。
别的不提,至少自从喻光跃走了以后就没给自己做过饭,每天都是面包牛奶速食凑合着吃,校服换着穿,垃圾三天扔一次。
厨房紧闭客厅不用的,偌大的别墅里七七八八都落了灰。
还有那棵喻光跃栽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要不是喻光跃临走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和仁王雅治对于苹果树的执着,喻沉影早都不知道把它忘在记忆里的那个犄角旮旯里了。
于是她在每天早上困难的起床后,还要抽空给树浇浇水。
喻沉影苦不堪言。
夭寿哦,她连自己都转不过来了还要照顾棵树?
仁王雅治对此表示,他觉得可以把树拔了,然后栽在他家院子里。
要不栽在网球社也行。他如此补充道。
见他如此之诚恳,喻沉影感动万分的“呵”了一声,复而比他更诚恳的说,没门。
“……那有窗子吗?”
“想的太多,狗洞都没有。”
开学后用几天适应了一下新环境,接着每天中午和切原赤也吃完饭后就窝在网球社的活动室给他补课。
本来说好她负责的科目只有英语,但是自从幸村把切原赤也的开学考试卷给她看了一眼,然后……
然后?当然是没有然后。
于是网球社的一群高三生开始丧心病狂,抠着从海绵里挤出来的时间疯□□练切原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