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点非常愚蠢，还束手束脚，有些固执，可往往都是这些固执，才守住了法律，才能让人信服。

他们是执行法的人，不是破坏法的人，一旦打破这个规矩，以后谁还会守？

他们的坚守，不能破。

祁立军看着面前活灵活现的虚拟小童，瞳孔猛缩，他以为，这只是个虚拟人物。

现在市面上也在陆陆续续出现什么虚拟歌姬，虚拟主持的，他当初还准备涉足这种新兴产业，只是发现里面技术太不稳定，培养成本也是未知，风险评估后，根本没有什么高的利益。

就把这个计划放下了，所以见到这个虚拟小孩，也没多想。

可现在告诉他，这是智脑，智脑。

智脑是什么东西，恐怕现在就是十岁小孩都知道。

几乎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出现了，还是苏子言。

他想要除掉的那个苏子言！

祁立军顿时身上气息一散，整个人仿佛都垮了下来，本就带着皱纹的脸，看着更加萎靡：“你们，说的真的？”

他似乎也并不是想要等个结果，又说：“高家。”

这种时候了，不管真假，他心里都清楚，苏子言是国家的人。

他对国家的人动手，就算是人没有出事，他这次也是真的跑不掉了。

他汲汲营营一生，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