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冒昧这截断电波的行为,”俄罗斯人腔调优雅,日语中带着点习惯性的俄式卷舌,他透过监控望着穿梭空间出现的黑发女人,颇为怀念,“许久未见,您还是一如既往地慈悲。”
“费奥多尔。”
辉夜用确定的口吻念出了这个名字。
“时隔多年,您依然如此亲切地称呼我,实在是令人高兴不已。”
“别想太多,忘记中间名了而已。”
辉夜冷淡地开口:“所以你没忘记,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费奥多尔依旧是有礼貌地夸奖了对方的幽默。
却对自己的行径没有半点解释,更是大言不惭地表示:“小姐,这分明是我送给您的礼物。”
在客厅里或坐或站的众人不清楚名为费奥多尔的那个家伙是谁,却也能听得出来这人就是罪魁祸首,只是辉夜那愈发冷凝、甚至带上了杀意的神情,与平日判若两人的表现,令他们都忍不住担忧和若有所思。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够理解您、帮助您,而您也正是来帮助我、爱我的,不是吗?”
费奥多尔拿起一支签字笔,在已有半页内容的书页空白部分,再次缓缓落下字迹,口中还在继续说道:“相信您一定是饱受失去记忆的折磨,所以才认为封存记忆是最痛苦的,不是吗?”
辉夜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但俄罗斯人依旧答非所问,心里想一套、笔上写一套、口中说一套。
甚至还颇具神甫气质地虔诚念起圣经。
“你们要进窄门。”
“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
“走向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远处的织田作挡在中也的身前,提防地扫视着周围不知不觉围上来的灰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