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回答我,人怎么可能爱上他的工具呢!”
他又怎么能相信,面对中原中也无法手下留情的亲友,在注视着自己的时候,那双与亚空间方块颜色相同的眼眸当中,全然是尊重和包容呢。
嗯?
辉夜捕捉到了关键词。
刚刚魏尔伦是不是说他的弟弟?
状似陷入青春期开始大吵大闹的青年,用颠三倒四的话语陷入曾经的回忆当中,听起来那大概是一场噩梦。
辉夜意识到当年的事,如果不能从魏尔伦口中获取一手资料的话,再也没有人能够对其进行复盘。
总不能指望那埋伏在横滨不知道干嘛的兰波吧。
然而魏尔伦却像是被困扰自己三年的噩梦刺激到一样,他的眼睛微微翻白,周身散发着不详的红光。
脖子上的choker还不知为何开始滴滴叫着。
这种感觉,辉夜无比熟悉。
当年在俱乐部的时候,被乱步不小心当场指出并非亲生的时候,中也也有这种失控的表现。
辉夜双手一合,顺着被重力抬起的砖瓦中,无数藤蔓肆意生长而出,直接将魏尔伦包得严严实实的。
并且藤蔓上还按照主人的心意,开出了雪白的小花。
花开的那一瞬间,魏尔伦终于回归了理智的状态。
在意识到现在处境的时候,魏尔伦并没有立刻收回重力,也没有投降,反倒是开始呢喃自己的解放词。
“你将仇恨、麻木、衰弱,和你往昔遭受的种种□□,全都归还了我们”
choker也闪烁起微弱的红光,随着滴滴滴的警告声逐渐变快变强,魏尔伦的眼底反倒是泛起了兴奋的笑意。
他想起来了,自己朝亲友开了枪。
来吧,爆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