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afia算什么档次啊的嫌弃。
看着兰堂拿上钱包干净利落走人的背影,森鸥外松了一口气。
然后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把锃亮的手术刀,对着薄薄的刀面左右打量了自己几眼。
状态不错,正适合见金主、呸不是,正适合状态满分地去解开谜团。
森鸥外拉开门走进去,脸上满满的都是讶异和惊喜。
“辉夜,原来是你来了,我还以为是有人入室盗窃呢。”
他熟练自然地接下去说:“毕竟这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居民楼,又不是一整栋楼,有时候也挺鱼龙混杂的。”
解释完自己为什么没有立刻进来的原因,说着话,黑发青年把白大褂扔进洗衣机,趁机拿起洗手台上的除味剂往身上喷了几下,然后才靠近坐在飘窗上的女人。
一走近,森鸥外就发现对方的视线哪里是在虚无地发呆,分明是在望着这栋楼的出入口位置。
他跟着望过去的时候,正好见到才离开的兰堂从大门口走出来的身影。
森鸥外故作没注意,也学着对方斜斜地坐上飘窗,语气温和又体贴:“你一个人来的吗?”
“下次直接给我打电话吧,我出去接你。”
比起反侦察的意识,好歹经过军队特训的森鸥外相当有自信不会被轻易跟踪。
辉夜没有理会那几个问题,主要是先前用迦具羽的壳子给森鸥外做保镖的时候,她实在是把那些奇怪的小故事听得够够的。
相当清楚对方是怎样一个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家伙。
“听说我和你的关系好得相当亲昵,”辉夜没有动,只是把脸微微侧过来望向他,“林太郎,这件事我怎么是最后一个才知情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