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想到这里,森鸥外又忍不住在口罩后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第三百六十五次思索为什么辉夜小姐会把自己放在外室的位置上。

没有确切地填写过婚姻届,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承认恋爱关系,还不用互相给予真诚的爱意,哪怕这都是森鸥外认为最好的状态,但他仍然觉得心底有点不得劲。

至于为什么不得劲

也许是辉夜小姐前几日在书房垂眸的表情。

太像泣泪的神像吧。

森鸥外收回发散的思维,继续安静地聆听这勇斗和康太的对话。

勇斗瓮声瓮气地表示自己的不信:“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好,开一家侦探社干嘛,他们是不是收费很高那种?”

就比如是专门调查富豪们和小情人的二三事。

跟着老大捅过几个金丝雀小情人的巢穴的勇斗非常有经验地说道:“这种照片和信息倒是很赚钱呢,那些小情儿只要随便哄哄,手里的钱就跟下雨一样地来。”

森鸥外听着,没忍住换了一下坐姿。

还顺手把给对方调制的药水里减少了一点镇痛的成分。

康太摇摇头:“谁知道呢,不过我表哥的婶子去看过,她本来是想去应聘清洁工的,听说那家侦探社只要是委托就接呢,收费看了看,也不是很贵。”

“剪彩那天,警局那边的几个警部也都来捧场了,穿着制服,诶唷,一帮条子。”

勇斗不耐烦地呸了他一口:“你怎么又开始说条子了,说说那栋宿舍楼啊,要是还招事务员的话,我有个高中毕业的小表妹倒是学过打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