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原来喜欢这样的吗?”
细碎的发尾在被主人拨开的时候, 像小刷子一样轻柔地扫过辉夜的指尖。
“夫人喜欢就好。”
这里的夫人不再像先前那般是个普通的敬语,而是更进一步地作为还未填婚姻届却又有着不可告人关系的双方, 一种隐隐暗藏着宣誓主权的称呼。
辉夜就像是指尖被灼热的温度烫到一样, 她蓦然收回了手。
并不知道自己纯白色的眼眸中,浮现出了些许明显的疑惑。
好奇怪, 她想,这个时候,对方看起来又不像是一只猫了。
看见辉夜收回手之后,森鸥外反倒是又抬眼看过来, 眼睛里似乎还有种失落。
一副对方不准备继续把玩、我很失落的模样。
“走吧,”辉夜依旧冷漠无情地说, “我会办理好不记名的银行账户,到时候你自己去取钱。”
森鸥外握着门把手,既不按下也不松开。
虽然直接拿钱交流, 已经感觉有种把茶泡饭吃得饱饱的舒适感。
但是追求最优解的森鸥外当然想要获得更进一步的发展。
现在这种婚姻届不知何时能填、令人垂涎的崽子们也无法捧在手中使用, 这样的境况可实在如浮萍一般啊。
要如何跟对方加强联系呢?
森鸥外心里默默盘算着, 面上却不继续在这里拘泥,过多的纠缠容易引发反感,他当然清楚见好就收的道理。
想到这里,他终于推开了书房的门,并体贴地伸出手邀请辉夜走在前面,自己则是落后半步,站在一个贴近却又不会并行、但也没到落后一步像跟班保镖的距离。
总之,在外人面前,这半步的相差足以让有心人多想。
不得不说,经过客厅的时候,看见这几只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崽子们,森鸥外就忍不住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蠢蠢欲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