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围观过横滨里世界不少纷争的人,太宰治表示, 真正受伤且发烧晕迷的人,绝不会处于这种恰到好处的状态。
穿着白大褂的黑发青年压在她的肩膀上, 人似乎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 但还在保持着微弱的清醒, 亦步亦趋地跟着辉夜上楼。
感受到外界的移动已经停止, 森鸥外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把脑袋无力地枕在辉夜的肩膀上。
端的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可怜模样。
辉夜毫无所觉,扶着手臂揽着腰, 一边带着人进门,一边还在用亲妈式口吻怀念往昔。
“其实还好, 阿治, 还记得那个夏天,你穿着身量不符合的外套, 脏兮兮地就跟中也撞到了一块儿吗?”
至少让森鸥外湿漉漉的是清澈的河水。
想起那个刘海都略微显得油腻的小崽子,还傻乎乎地把自己热到中暑,辉夜都有点怀念起来。
她笑眯眯地说:“真可爱呢。”
太宰治:
嘶——
他突然有点牙疼的感觉,其实这么一看, 自己当时也是通过了碰瓷的手法来
太宰治抿着唇,冷着小脸, 去看那个厚颜无耻地挤进自己小窝的家伙。
拒绝精神内耗,从谴责对方模仿自己开始。
至于自我反思?
蛤,绝不!
辉夜准备先找出止痛药和退烧药, 再拿点消毒酒精涂一涂伤口。
她把人放到沙发上, 还不忘叮嘱太宰治, 明天记得跟钟点工说一声更换沙发的布套。
然后去打开医疗箱,准备拿出所需要的医疗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