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它们,辉夜立即明白了为什么会感到眼熟。
当初这群小家伙也是带着伤口倒在她面前,喵喵叫着碰瓷,从此过上了猫粮不断、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
在思维中成功建立等式,辉夜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森鸥外是这样的想法啊。
他想做我的猫?
紧闭着双眼、理应处于无意识昏迷中的森鸥外,他注意到对方好像是拿出手机和家人打了个电话?
“喂,阿治,我很快就到,你帮我把家里的医疗箱拿出来吧”
“嗯嗯,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森鸥外松了口气,准备将所有的精力用来保持最后的清醒。
他是绝不可能在外界轻易地失去所有意识,哪怕对方不算陌生人,但自己认识也没用,当时戴着口罩,对方说不定压根就不知道给自己检查的军医是谁。
唔,这点还是能够利用,可以适时地拉近两人之间的交情。
正当森鸥外在疲惫而竭力地抵抗眩晕时,他的脸颊被人轻轻戳了一下。
然后那根微凉的手指,又落到下颌的位置,浅浅滑动出一条弧线。
嗯?
闭着眼的森鸥外有些惊讶:她喜欢我的脸?
可以利用。
辉夜则是一边思索着、自己要如何以正常女性的力气把他搬到车上,一边试图代入性地、用撸猫的手法摸摸下巴。
啧,如果饲养得好的话,这只“猫”能把自己收拾得干净一点吗?
胡渣的触感可远没有猫胡子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