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能够感觉到本体在隐瞒一些事,她不动声色地打着配合:“事态发展成现在这样,警方、或者说某些部门肯定会介入,娟香,我觉得你应该趁机远离这些事。”

保镖先生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内情,并不知道这是女社长在试图金盆洗手、断尾求生,但他依旧凭借丰富的经验看出了一点矛盾。

“我感觉,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单纯地刺杀。”

至少不是为了刺杀赤羽娟香而来,福泽心想,他眼底满是戒备,借由刚刚去摘兜帽的行动,挡在了迦具羽和辉夜的中间。

这个女人

福泽无法在这样的情境下放松,即便他清楚迦具羽至少在此刻还是同一战线的队友,但这样一个视生命如平淡的异能者,只会触动他警惕的第六感。

没有人比福泽更清楚,夺走他人的生命这一行为,会给人带来怎样扭曲的心理影响。

就算不是变得喜爱杀人,也会变得过分冷漠。

危险!

黑色的羽织之下、灰绿色的和服之中,他的身躯依旧紧绷着。

辉夜向前走了几步,她赞同福泽的看法,同样认为关键线索应该在这些灰袍人的身份上,并且大胆地提出自己的猜测。

“如果目标是人,那么在场只有我们五个人,可排除法并不适用。”

“也许娟香应该检查一下,有没有重要的文件丢失?”

她停了下来,然而身后依旧埋着头匆匆追赶的乱步,闭着眼没看见,一不留神又撞在了辉夜的背上。

辉夜没有防备,向前趔趄了一步,像倾倒的多米诺骨牌似的,撞向身前的银发青年。

还好她反应迅速,在最后时刻抬手撑住,避免了直接用脸刹车的结局。

手掌之下的脊背宽阔结实又不知为何有点僵硬,要是撞上去,光是想想都觉得鼻尖有点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