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想起之前收到的全国大赛的球票,就问:“是不是快要决赛了?”

赤羽娟香打开客厅的灯,从包里找出几张零钱,拿给门口的代驾,打着哈欠回答辉夜:“差不多,月底就是半决赛,对手是洛山高校。”

“那个臭小子,反正我跟他说,要是赢不了球,收不回自己之前说的大话,那就得乖乖陪我去夏威夷度假,要是赢了,我请他们全队坐飞机去玩一周。”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坐在餐桌前面,都没有那种宿醉的困扰,吃完培根和吐司的早饭,提前十五分钟抵达了东京大学。

赤羽娟香还特意找了个后排的座位猫着。

在辉夜询问的时候,她还振振有词:“我又不是来听讲座的,这种大佬哪里是我能挖得到手的,我就是单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纯朴的大学生,提前给盯上的白菜做个标记。”

毕竟考上东京大学的基本上都是高材生,而且在还没有踏入社会之前,大部分还挺天真且廉价的。

虽然有些期待教育学方面认可的前辈夏目漱石先生的讲座,但辉夜也没有去抢前排的位置,她视力好,看得见嘉宾们在讲什么。

夏目漱石上台发言的顺序比较中间,意味着他结束自己的部分的时候,整个讲座还未结束,学生们不会蜂拥而出地进行违规堵截。

辉夜准备到时候从侧门离开,追上夏目漱石,看看能不能有交流的机会。

就像计划好的那样,握着手杖的中年男人温文尔雅地摘下帽子,绅士地向学生们道别,然后从正门悄然离开,没有让主办方的人跟随。

辉夜跟满场观望的赤羽娟香比了个手势,自己抱起本子,弯着腰防止挡住视线,从侧门走出去,走到隐蔽的位置打开白眼,去探查夏目漱石的位置。

有些疑惑的是,不知为何,夏目漱石似乎也在往偏僻的方向拐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