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座时,却又是毫无退让请辞之类举动的,非常坦然自若地坐在会议长桌最左侧的位置,也就是一般领导所坐的座位。
辉夜观察得非常仔细,她注意到那三名监事对此似乎并没有任何特殊的看法。
从这点上来看,她猜测赤司集团当中,董事长赤司征臣和继承人赤司征十郎一系的人,正牢牢把持着话语权。
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多加推断,或许可以稍加怀疑赤司集团更改方案的真正主使,究竟是何人。
事实上,这也确实是赤司征臣拿来教育儿子征十郎的一桩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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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会社不知凭和拿下的地皮,确实一度是我们的收购案的主要目标,然而在港口afia盯上这块蛋糕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换个方法吃下。”
赤司征臣的目光严厉地看着他唯一的继承人:“赤司家的人,天生就是执棋手,与其将其并购,不如趁此机会给予部分支持。”
如果将赤羽会社并购入赤司集团,那么赤羽会社原先的对手也会自然而然地演变为赤司集团的对手,他们也就需要亲自应敌。
而像现在这样收购股权给予支持,就意味着赤司集团将自己放在了上一级、坐山观虎斗的位置上。
那块地皮,可以是目的、也可以不是,真正的落子往往是着眼全盘,虚实真假都是在时时刻刻变化,全看哪一个选择更加有利。
赤司征十郎神色恭敬地跪坐在父亲身前。
赤司征臣的坐姿也是同样的板正:“征十郎,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是觉得既然我们有实力碾压那乡下差不多的小地方的组织,可是,名贵的钻石什么时候是哪来用作工具的?”
他依旧对自己的儿子很不满,偌大的赤司集团等待征十郎去继承,可儿子却偏偏要把不少的精力花费在篮球这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