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哦”了一声,他有听辉夜科普过,生小宝宝需要进行生理活动。
“唔,那妈妈之前也跟爸爸结婚了吗?婚礼也是在草地上吃冰淇淋吗?”
辉夜:!
她不动声色地询问道:“不然怎么会有我们可爱的中也宝宝呢,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呀?”
中也用脚尖点着草地,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声音里倒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有好奇:“有人问我爸爸是不是外国人,为什么没有跟我们一起来。”
辉夜在给这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父亲安排身份时,略微纠结了一会儿。
究竟是选择像火神大我的父母那样、离异的说法比较好,还是像千惠母亲那样逝世。
想来想去,离异的说法总觉得很麻烦,万一中也以后又开始好奇,想要见一面怎么办。
她从哪里找出一个父亲啊!
“去世了,”辉夜暗含沉痛地说,“肯定是去世了。”
中也没在意亲妈措词的细节似乎有点怪异,他只是挠了挠头,又放出一句惊天大雷似的话:“远山叔叔说想要做我的爸爸,还说不嫌弃我的父亲是外国人,可以拒绝吗?”
辉夜表情凝固,然后缓缓裂开,面部肌肉涌动着构建起一个微笑:“当然可以拒绝,这个什么远山叔叔是谁?中也,指给我看看。”
顺着中也的手指,辉夜看见一个留着小胡子、头顶有点秃的男人,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长相一般,不过打扮得倒是人模狗样,光是看的这一会会儿,就注意到所谓的远山见已经明里暗里地秀了好几次手腕上的大牌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