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仅经历了数百年的历史,还从认知层面上改变了人们对部分历史的认知,无论从知识面、还是从认知角度来讲,他应该都能为这个学科做出不少独特贡献。

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发现流浪者在刻意制造与你同处一个空间的偶然后,你就去打听了打听他在教令院的表现,然后就得知如今他凭借有关稻妻社会问题的几篇论文,在因论派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

有人因他别有见解的观点拍手称赞、大呼赞同,也有人因他的特立独行气得身子都发了病,更有甚者禁止他再踏入自己的课堂。

总之,他在教令院的名气已经是够得不能再够。

再说,就算没有这些学术上的冲突争论,他那完美到过分的外形也早已引来众人的注视。

你可从教令院万事通那里听说,已经有不少人向流浪者示过好,男女皆有,而这其中不乏有敢于向他告白的人。

不过因为流浪者一向会在示好阶段就回绝所有人,所以会表白的人还是相对比较少的。

“哎哎?!那你能跟我具体讲讲告白的例子吗?”你倒是一口一个绿汁脆球,听得有些起劲起来。

实在是你以前在愚人众就没听说过有关他的桃色新闻,除你以外的哈,而现在难得能听见他在这方面的八卦,你的好奇心和八卦欲真的难以忍耐。

“你也不用跟我说人名,我就想知道那个人气帅哥是怎么回他们的,免得我以后被他这种类型给蒙了眼睛、光看脸去了。”你一本正经地说了个理由。

“哎呀,唯学妹你原来也是外貌协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