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妨碍瞳握紧了拳头，以保护者的姿态走到荧身边往前一些，“他是不是还在威胁你？说些自大的话虚张声势？”

“荧你可千万别听他胡扯啊，胜利会属于我们这边，他那些大话可是说不了几天了。”

“噗——！”瞳那满是讥讽与嫌弃的话语，以及散兵那瞬间变得难看的神色、但他却又不对此加以反驳，这一切都让荧终归没能绷住笑意。

她也没刚刚那么紧张了，还笑着告诉瞳说：“散兵看见你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呢，想来是由你想起了某人，也想起自己之前都做了什么垃圾事。”

“闭嘴。”散兵的幻影瞬移到荧面前，他的眼中难得带有愤怒，这还是他们这次见面以来，散兵头一次展现出明显的情绪。

之前荧无论是提到教令院可能让他失去自我、还是提到博士想要伤害他的信徒海芭夏，散兵可都没多大反应，冷静得像是做了这方面的心理干涉治疗。

可是提到你时他却表现成这样。

“你真的觉得唯恶心吗？”这是荧得知你被甩的经历后最想问你那位前男友的问题。

她现在的表情很冷静，也很认真。

散兵却是适时收回方才的失态，还似乎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值得在意一般地轻轻一笑：“过去的事于我已无用，你这种转移话题的手段可并不高明。”

“好了，你能站在这里与我交谈……”

“无用？”荧打断他的话，这下她也和瞳一样握紧了拳头，面色微怒。她凑近散兵质问他说：“你真的觉得那都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