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认为自己会被pua到那种程度还不反抗,但不随你的这般意志而改变的梦境依旧让你感到了恐惧和恶心。

而后又有几个分支的可能画面插播在你的梦境之中,和前两个一样,它们全都令你不敢说出永远来了。

混沌的中场时刻,你跪坐在一个漆黑潮湿的空间之中,单手拽着胸前的衣服直喘大气。你的胸腔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被吸入的空气此刻仿佛都变成了能够割下血肉的碎玻璃渣。

“你,是谁?”熟悉的声音,但一点也不熟悉的语气。

从痛苦的失神中重拾感官,你抬起眼睛,看见的是不知何时又构建而成的稻妻式房间,以及坐在房间内身穿白色狩衣的堇发少年。

散兵?

不对,这么单纯的气息,虽然脸是一样的,但他不可能是散兵。

“你呢”,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你回问那位少年:“你又是谁?”

“我?”对方被你问得歪了歪脑袋。

他指着自己想了想,澄澈透亮的眼眸中半点负面情绪也没有,就这样显得有些呆愣地思考几秒后,他一脸纯净地回答你说: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请问你认识我吗?”他又问你。

“为什么这么说?”你饶有兴致地回问他到,随后你从原地起身,朝那位少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