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轻轻地啃咬、到试探性地吮吸、再到不再有所顾忌地唾液交换，散兵的手从你的肩上移到你的脸上，他一只手捧住你的脸，另一只手搂住你的腰。

你顺从被他揽到怀里，与他身体相贴，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但最响的果然还是你自己的心跳，响得你脸上的热度越来越高。

不知道到底亲了多久，反正就是很舒服，也就是在这样的中途，你压抑着害羞睁开了眼，对上了散兵看不清情绪的眼睛。

不过，与其说看不清情绪，不如说是你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时不知要如何形容。

像是在思考，又像是有在沉沦，似乎还有些审视，总是就是很复杂。

“怎么了？”他稍稍离开你的唇，喉间泄出轻微的喘息声。

你主动凑上去亲了他的唇一下，然后说：“就是，想看一看。你睁着眼，我当然也可以睁眼。”

“呵”，散兵笑了，“当然可以。”

“还要继续吗？”他问。

“要！”你非常积极地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你直接整个人跨坐到散兵身上。不过在再度开始前，你神色小心地又问了他一句：

“你、你是第一次吧？”

“当然？怎么？”

“因为，因为你太熟练了啊。”你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把我亲得，太、太舒服了，我就忍不住怀疑……”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这么说好像影响了散兵的心情，他轻扯两下你的耳朵，把你的脸扯到他面前，“让你舒服还不好？”

“啊啊啊！”你瞬间羞耻心爆炸地捂住脸，“你别把这种话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