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主人也向你开放了所有的观看权限，所以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只坐在一个屏幕前纯看就行。”

“可那样太没体验感了不是吗？”

调试好设备的瞳走到散兵身边，一副桌椅随之从地面涌出、然后成型。瞳伸手示意散兵先坐下，接着她跟着坐到另一边，继续着方才的话：

“主人是愿意让您看她的记忆，但我们可不想您只坐一坐就把那些记忆给看了，那么简单就能获取一切的话，我们不认为您会有多珍惜。”

“何况，一直看您也会眼睛疼吧？”瞳指着自己的眼睛眨了两下，“那倒不如由我们带您一步步走，一步步看。”

“也不是我们想刁难您，只是我们想要更好地向您展现这些记忆，想要您别不把这些记忆当回事儿。”

“那这些阶段呢？”散兵并没有因为瞳的话生气或是不满，神色平静，“它们也是你们做的？”

“不是。它们是在主人对过去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之下自行形成的，主人每回忆一次，她的潜意识便会作用于它们，装饰它们。”

得到答案的散兵没再多问什么，他和瞳都不再说话，两人安静地坐在巨大的荧幕前，过往的记忆开始放映。

“我想建立一个能够庇护孩子的帮派。”第一次挑战他人势力后，你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维克。

“庇护孩子？”维克眉毛一挑，然后他列举出一系列的问题：

“这里的孩子具体是指多少岁到多少岁？他们成年之后你又要如何？你知道你要为此制定哪些机制吗？你知道要怎么管理他们吗？你知道如何维持一个组织的正常运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