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一脸纯良地举起双手,以示友好,同时收起身上不自主散发出的杀气和念压,言语真诚地说:“社奉行家的大人,不必担心,我只是一位偶然路过的好心人,见这群武士对你们图谋不轨所以才出手相助。”
感觉自己有点恶心,但耐不住你这时突然想演。
“你怎么知道我是社奉行的?”少年冷着脸问你,他对你没有方才那么畏惧了。
“衣服。”你说。
小兄弟你这衣服我可不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的话让对方噎了一下,随后他放下剑,松下了对你的警惕。与此同时,马车的车窗被人掀开,一位长相柔美的妇人探出头来,她的面容颇为苍白,显然已是久病缠身。
“多谢姑娘相助”,妇人咳嗽着说,“不知姑娘接下来可否护送我们至稻妻城,酬劳我们自不会亏待你。”
“当然可以,夫人。”你朝她露出微笑,然后走过去问,“夫人,我看你身体不太好,我背着你走吧,可以吗?”
至于一旁的少年,自这位妇人探出头起他就一直紧张得很,嘴里说了几句你待在马车里就好之类的话,而这几句话也让你知道了他们之间是母子关系。
如今见你想背他的母亲,少年比他母亲还快一步地拒绝了你,他说他自己能背,不用麻烦你。
啊,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