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拖鞋底下的脚趾抠了抠,这种氛围应该不叫社死,叫家死,就是尴尬到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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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卧室的房门,风铃在窗边叮当作响,家具与床铺一尘不染,看上去你不在家的这一年里,父母也有在好好地帮你清理房间。
把行李往墙边一丢,你整个人都扑上了床,把脸埋在枕头里深深呼吸了一口——
“到底还是自己家的感觉最棒啊!”
赛诺无奈看你一眼,对于你的某些猴子行为早就习以为常。
他在这个对他而言无比新奇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了你读书时得的奖状,看到了你贴在墙上的某些二次元野男人的挂画,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本已经临近尾页的台历旁。
淡金色的相框包裹着小女孩的照片,虽然已经略显陈旧,但赛诺还是一眼认出了你的模样。
见他站在你的柜子旁一动不动,你便晓得他在做什么似的,得意道,“怎么样,我小时候很可爱吧?”
“嗯,很可爱,和现在的你一样。”
?!
你想到过赛诺会说“嗯”,但没想到他会真的夸你可爱,还连现在的你都一道夸了。
他的指腹温柔地摩挲过照片的表面,轻轻擦去了上头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