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娘可是只对长得帅的男人示弱啊。”你揉了揉因揍人而红肿的骨节,发出了中二的挑衅。

初中学过几年搏击的你现在虽然招式都忘得差不多,但揍几个肚子痛的家伙总不能还输吧?

你用脚尖踢了踢地上已经不能动弹的镀金旅团。

本来你还想再拷问一下为何这些给教令院做事的家伙会忽然反水,但想着他们只要还有意识就对你来说是危险,遂你索性放弃了思考,不如等着专业的审判官来审问更好。

你低头检查了下手里的石板,只是口中还念叨着“还好你没事”的庆幸时,一道人影忽然自你身后的窗户倒映在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半开着的大门处跑来了另一群镀金旅团的人,但这个人你认识,是刚才在门口迎接你和赛诺的佣兵。

你正想质问他这群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到男人的嘴巴因惊恐而张到了最大。

等你反应过来身后有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在你咒令范围内出现过的镀金旅团残党不受腹痛的影响,他的铁锤直直敲向你的后脑。

求生的本能让你下意识地举起怀里的石板,虽然成功挡住了那差点把你爆头的攻击,但隔着石板你也结结实实挨了一下重锤。

你感觉脑门一痛,随着温热的黏稠从你的额角流淌而下,你的视野也在耳畔“嗡”的一声后完全模糊,整个人都像泡在水里般昏昏沉沉。

眩晕的感觉并不好受,你拼命地想要抓取身边一切可以扶稳的东西,但你的五感却同丧失了般,让你兜兜转转在原地挣扎了半天。

“我感觉我要寄了……已经看到叔叔在对我招手了……”你苍白着脸色,迷迷糊糊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