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长廊。
然后,迎面和被吊在灯下的森鸥外打了个照面。
迎着风摇摆的森鸥外看见他,欣喜若狂:“晚上好,太宰君,见到你真高兴!就是,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刀,太宰:“……”
嗯,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柊真白要让他带上刀了。
把森鸥外放下来,又从医务室拿到必要的药物,太宰再次匆匆返回首领办公室的时候,柊真白已经昏睡过去。
突发的高烧,让他的身体迅速进入昏迷状态,脸颊烧得通红,还开始发冷,呓语,太宰寸步不离的握着他的手守在沙发边,明明已经登基,但莫名其妙又变成了私人医生的森鸥外一边诧异一边尽职尽责的更换点滴,在确认病情在逐渐稳定后,又严格叮嘱太宰关注柊真白的体温变化后,才踏出办公室的门开始接手混乱之后的港口黑手党。
时间在流逝,世界在旋转。
温暖的书店午后,集装箱的深夜,黑发鸢眸的少年隔着时间和空间,无数的画面从脑海深处聚涌而来,又溃散而去……
等到柊真白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明净午后,温暖的阳光穿过阳台洒到床尾的被子上,发散的思绪一点点收拢,疼痛从灵魂蔓延到头颅到四肢百骸。
不舒服。
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