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又神气起来:“他是新来的啊,只要我把蝉送给他,他就是我的朋……啊!!!我的蝉?!”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中,万众瞩目的第一只蝉振翅一飞,利落的消失在高大的树枝上——谁都没有看清柊真白干了什么,只看到山本一郎手一松,蝉就飞来起来。
么得感情的柊真白看着消失的蝉,面无表情的惋惜:“啊,飞走了。看来你不是第一个给阿治送礼物的人了。我才是。”
他说着,然后在捕蝉小队瞳孔地震的震惊中,一反常态的斗志昂扬的越过小路,走进草木茂盛的林间,任凭露水和草屑弄脏他的衣角。
被巧劲振飞了第一个战利品的山本一郎没有发现真相,但有被嘲讽到,他大怒着也冲进树林里:“……混蛋,你才不会是第一个!”
林间小路变得安静下来。
捕蝉小队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又转头去看事故的中心,然后就看到被未来恋人幼稚到的太宰捂着脸慢吞吞的背过身去。
茫然的捕蝉小队人均头顶三个问号:所以,发生了什么?
就在捕蝉小队困惑不已的时候,遥远的横滨里,看着和他们同样大的褚发小男孩揣着几块新鲜的面包谨慎的穿过擂钵街的废墟,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谨慎的回到一个低矮隐蔽的破房子里。
房子虽然破败,但内部收拾得还算干净,两张木板床摆在两边,甚至还放着一张桌子一个柜子。
警惕的褚发男孩走进房间,才放松一些,把怀里的新鲜面包放在桌上,又对着其中一张床喊道:“喂,吃饭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躺在床上的黑色长发的青年优雅的坐了起来,他迷茫的看着前方的男孩:“你……”